本能,才令她口出此无所顾忌,这些人压根就不重视病人的需求,这令她很是不快。
一见有人撑腰了,余娘子也挺直了腰板,说话也硬气了几分:“莫说殿下是睡着,即便殿下清醒的时候,也从未叫你们这样守着,还不到你们守的时候!”
此话一出,站得靠床近的那几人连忙低下了头,谁也不敢接这大不敬之话。
不过三息,屋里的人都退了出去,陈稚鱼这才上前,还令唤夏去将窗户打开透气。
等她靠近床边时,方见其面色灰败,唇色发白的模样。
余娘子从旁边桌上端起碗,想着时间差不多了要叫醒姑娘好喝药,等她端着碗走到床边时,那碗忽被一只素洁修长的手夺走,她一怔。
陈稚鱼没有废话,端了碗去了窗下放着盆栽的地方,将那药尽数倒进去,一滴也没剩。
余娘子目瞪口呆,转眸看向床上的姑娘时,才发现她不知何时睁了眼,而那双盛满泪水的眼睛,已将那陆少夫人看了许久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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