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储,这就已经做出选择了。”
陈稚鱼心头一默,虽然知道一国大事不会为一个人改变,但听到这里,不妨碍她心中惋惜。
君王死社稷,将军裹尸还。
千古之理,无可撼动。
“那真正让金国动摇的是什么呢?”
陆曜:“仁德。”
“什么?”陈稚鱼拧眉,以为自己没听清楚。
陆曜已然吃罢,放下了碗筷,说:“是大伯和已故王老将军的仁德,打动了他们。”
当年,程元帅一朝被俘的消息传回金国时,王后一度哭晕在王宫里,却未能换来王上的心软,只在自己壮年之时,过早地立了王储以作补偿。
但,王后救父心切,趁着守备不防时,立了王宫寻到前线,一国王后手持凤印,要求以身换父。
比起一个元帅,一国之后,且还是王储生母,孰轻孰重一目了然。
当时不少人都主张将两人都抓起来,筹码更大一些,这一提议却被王将军否决,他告诉年轻的陆长荣,兵法有诡,但也要守君子之道。
一国之后是女君子,能站出来救父是至孝,倘若大齐趁人之危,将来青史留名,挨骂的将是大齐,当下境况显然是金军不敌齐军,又何必枉做小人?
但即便如此,陆长荣亲自接了王后,让她去看了眼程元帅,父女相见泪流满面,王后见关押其父是单独的牢房,收拾干净,还给他配了床铺桌案,放了几本大齐怪语以作解闷,一时忡怔。
陆长荣见状解释:两国虽因一些原因交战,但大齐向来敬重程老,一人一马就替金国杀敌多年,应当被优待。
听闻此,王后泪如雨注……
陆曜说:“当年种种不是一两句能说清的,我与你说到这里是想你明白一事,那就是,金国之所以能与大齐交好,陆家确占一半功劳,你知为何大伯如今还镇守边关,威慑是一方面,更多的是大齐将军的名声,足以让一些宵小敬重而不敢轻易作乱。”
说到这里,陈稚鱼也油然而生与有荣焉之感。
陆曜叹:“别的国家打仗,边关百姓最先遭殃,但在大齐,有大伯在的地方,从未出现过这等情况。”
这不仅是硬实力,更是当初王老将军和一种将领种下的仁德种子,足以让人不敢乱来。
陈稚鱼若有所思:“那我说…金国上献一事,大伯比圣上要更早知道,对吗?”
那便是提前知会了的缘故,陆家才敢确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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