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实招来,或可救你一命。”
花娘被松开了,却是没有丝毫的力气,只跪瘫在地上,瑟瑟发抖,目光微微上移,落在面前的年轻妇人的裙摆上——
“是有人同我交代,让我来陆家门口闹,所为何来我不知道!”她补充强调,“这个是真不知道!”
堂内没人说话。花娘心生忐忑。
“是陆晖公子的同僚,贾侍卫簪子都是他给我的!”怕他们不信,花娘只好将人说了出来,增加几分可信度。
陈稚鱼挑眉,看向身边的陆晖。
陆晖眼里的惊诧一闪而过,很快就沉了眼眸。
“满口谎,无需多问,送去官府查办吧。”
花娘不可思议,被人拖起来的时候还在使劲蹬腿。
堂中终于安静下来,陆夫人按着额角轻轻叹了口气:“但愿此事能就此了结,莫要再生出别的枝节。”
陈稚鱼上前一步,轻声道:“婆母放心,依着方才那花娘的反应,背后定有主使。官府一审,总能审出些眉目。”她转向陆晖,“堂兄也不必介怀,清者自清,此事原就与你无关。”
陆晖点点头,将那支惹出祸事的簪子掷在桌上,发出清脆一响:“倒是多谢弟媳,今日若不是你”
“自家兄妹,说这些反倒见外了。”陈稚鱼浅笑一声,目光落在那簪子上,“不过这物件,倒是该查查究竟是何时遗失的,也好顺藤摸瓜,看看是谁在背后捣鬼。”
陆曜把玩着茶盏,接口道:“这有何难?去查查三哥近月去过哪些地方,接触过什么人,总能寻到些踪迹。”
谁也没提那同僚贾侍卫一事,一则并不知晓是不是如那花娘所说,还是她为逃避罪责故意攀扯他人。二来,若是他,也必然是其中一环,光打下一个他有何用?
窗外的日光通过雕花窗棂斜斜照进来,落在三人脸上,各自眼底都藏着几分思索。这场闹剧暂歇
柴房里弥漫着浓重的霉味与干草气息,花娘被粗麻绳捆得结结实实,扔在冰冷的地面上。
她挣扎着抬起头,望着那几个将她丢进来便转身离去的仆役背影,喉头动了动,声音带着未散的惊惶:“你们为何将我带到这里?不是说要送官吗?”
回应她的,只有木门被“吱呀”一声关上的闷响,以及门外渐远的脚步声。
满室死寂。
不安像藤蔓般顺着脊椎攀上来,缠得她心口发紧。花娘用力扭动着手腕,麻绳却勒得更紧,粗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4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