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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太古板了!很多女人都是留这种发型的。”我气得不理他直往前走,但是他亦步亦趋的跟在我后头嘀咕。
“你心怀不轨,存心要把我气炸。你这模样,一点都不像做老婆的,更别提贵夫人:若被熟人或记者瞧见,我大概又会被斥责为诱拐未成年少女的嫌犯!”
“你小题大作了。那只是一堆头发罢了!它还会再长,也许半年、一年的就长长了。拜托你,人很多呢!你这样嚷,不引人注意也难。”
他仍是一副想勒死我的样子。我觉得好笑,他死也不肯承认他有多么在乎我的长发。
然后他迈开大步直朝前进,这回换我紧跟在后面。“你到底要去哪里?嘉伯?”
“求求你,闭嘴!”他恶狠狠地斥责。“天啊!别让我看到你,你走!走得远远的,你再不走,我发誓我会宰了你。”
他失控的模样这回吓住了我,如果有人因一束头发而丧失生命的话,无疑地,我会是头一个。
“我会走,但你先告诉我你要去哪?”我哄着他。
“我要去医院。你别跟?我,免得我看完皮肤科后还得走访精神病科。”他急急地甩开我的手,大步的跨开。
于是,那天晚上气氛就非常低迷,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夕,空中的低气压令人喘不过气。
尽管詹森在上菜时打圆场的称赞我的新发型俏丽、清新,他无法安抚坐在另一端怒火冲天、满脸愠怼的那头狮子。整个用餐过程,桌上的“屏障”都原封不动地坐镇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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