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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的宝石帖着我,使我轻微一抖,他突如其来倒抽一口气,使我正襟危坐地呆在沙发上。
半晌后,有一双手圈住了我的脖子,大拇指按住了我颈上的瘀痕。
“这又是怎么回事?别说是蚊子叮的,我没见过一只蚊子的嘴会大到这程度。”
“当然不是蚊子!别傻了,这伤是昨晚摔跤时弄到的。”
他一迳地搓揉我的颈子不语,这令我坐立难安,他没追问,只说:“下回小心点!”
他这回是根本不信我的借口了。
我发现他个性的另一面。他的举措从不强人所难(除了那夜之外),如果你告诉他原因,他就全然一并的照单全收,不会提出质疑与逼迫。但你至多只能掩藏真相一次,因为他不会再给予第二次机会:也就是说,当他知道你笫一次就在说谎时,第二次时,他根本连问也不会问,因为谎言是无数个借口堆积起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