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顺遂就求诸改运是舍本逐末的作法。命理是逃讪、人助与自助的结合,人可以参考风水,可不能受制于风水,否则成天做事绑手绑脚的,日子难挨,人生还有乐趣可言吗?而我的父亲对我母亲用情至深,深到她撒手尘寰多年都不动凡心。
他们是在牛津念书持相识的,他才二十二岁,而我母亲已经二十五岁了。她不是高大、身材婀娜多姿的女孩,事实上,她的长相平凡极了,尤其是处在金发耀眼的异地女人中,更是毫不起眼。但是我父亲就是先喜欢上她聪慧的行径与敏捷的思想后,才爱上她的人。根据我母亲提供的“野史”我父亲是校内的高材生,才华出众,风流倜傥,狂傲得无人能出其右。虽是威尔斯名不见经传的小学校长之后,但比起泰半出生权贵的后裔及富家脓包子弟相比,论学识与人品,可说是略胜一筹。我的父亲专攻古典文学,诗词信手拈来更是毫不费功夫。大概因为威尔斯人是天生的吟游诗人吧!善辩的口才及浪漫的天性也影响了我父亲。我父母亲的个性是截然分明的两种典型,就如赤道与冰原。我父亲是温文儒雅型的男人,我的母亲则是活泼好强的新女性,但是善辩却是这两个人唯一的共通点;个生长在不同文化背景里的人,自然是对事事都有不同的意见,但他们也都彼此学习如何在辩论中达成互信、互谅以维持家庭的和谐。我这一生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新年的午后。当我的父亲决定带我们母女两去市集逛逛庙会沾点喜气时,我雀跃不已,尽管这种节怯谠我已是司空见惯,但是我还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在参观了一些特技表演后,我的父亲留下我们母女两在庙前休息,自己一人去帮我们买此主保饮,顺便办点私事。
正巧庙前左侧台阶上生了一个手捧碗公的丐妇,可怜的黑眼珠不时地往上翻动,几撮银丝稀落地散布面颊两侧,看起来好可怕,今我不太敢朝她的褴褛身躯上瞧。
她蹲坐在那里口中喃喃地念着:“可怜我吧!一个既瞎又残的老太婆!”这般情景令人好生怜意。
我母亲生来就有悲天悯人的情怀,她不假思索地去了一大张港币进碗裹。不料,对方却开口挪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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