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秦无涯的发现

得意、如同金属摩擦玻璃的声音碎片，混杂在污染信息流中，狠狠撞入我的意识：“…终极艺术…熔铸千年执念…重写人间真实…苏木…你的眼睛…是最后一块拼图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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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面碎片崩碎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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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啊——！”我抱住剧痛欲裂的头颅，踉跄后退，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。强行接收这污染核心的记忆碎片，如同被灌下了一桶滚烫的、混合着玻璃渣的毒油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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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瞎子！”秦无涯一把扶住我，眼神惊骇，“你看到什么了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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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地下室…剧院地下室！”我喘息着，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痛，“‘瞳’…他在熔炼！用古井的污染…还有之前那些器物碎片…相机…眼镜…画框…他在造一个活的东西！一个…包裹着眼球核心的…晶体怪物！叫…万象棱镜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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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活着的…法器？！”秦无涯瞳孔骤缩，瞬间理解了其中的恐怖含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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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抬头，目光如同鹰隼般刺向迷障深处那不断变换的、如同风暴眼般的能量核心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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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的…疯子！彻头彻尾的疯子！”他低声咒骂，但眼中的慌乱却迅速被一种近乎偏执的专注取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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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深吸一口气，强行压下对青鸾状态的担忧和对我的焦急，双手再次悬于虚握的琵琶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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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次，他没有试图攻击，也没有构建屏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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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十指以一种极其缓慢、却又蕴含着奇异韵律的方式，开始在虚空中极其轻柔地拨动、抚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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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刺耳的音爆，也没有凝练的利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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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极其细微、如同最轻的羽毛拂过琴弦、又如同水滴落入深潭的…嗡鸣涟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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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涟漪极其微弱，频率奇特地变化着，悄无声息地扩散开来，融入周围疯狂扭曲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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