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直播间的幽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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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海绝望的呜咽像一根生锈的锯条，在通幽阁沉滞的空气里来回拉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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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蜷缩在柜台边的冰冷地板上，身体间歇性地抽搐，每一次抽动都带出压抑不住的、如同漏气风箱般的抽泣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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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声音里的空洞和破碎，比嚎啕大哭更刺耳，更沉重地压在心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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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鸾冰冷的警告依旧在意识深处回荡：【它在‘进食’……它被激怒了……更‘饿’了……视你为美餐……】字字如冰锥，扎在紧绷的神经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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柜台方向，那细微却无比清晰的、湿滑粘腻的吮吸声，如同毒蛇吐信，丝丝缕缕地钻进耳朵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恶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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它在舔舐着林薇被剥离的“存在”，也在贪婪地评估着下一个目标——我，或者瘫在地上的张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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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股冰冷的窥伺感并未完全消失，只是被青鸾锋锐的气息暂时逼退，蛰伏在暗处，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，冰冷的视线粘腻地缠绕着我的后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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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被动等待！必须主动出击！弄清楚这东西的活动规律，找到它的弱点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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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小雨的线索暂时被张海的崩溃打断，但林薇的失踪现场……那个奢华的直播间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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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里一定有更直接的线索！直播……对，直播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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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海！”我猛地提高音量，声音带着一种刻意为之的冷硬，试图刺穿他绝望的泥沼，“林薇！那个网红！昨晚的直播录像！你有没有？或者……哪里能看回放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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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声音似乎惊醒了张海一丝神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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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抬起头，布满血丝的眼睛茫然地看向我的方向，浑浊的瞳孔里映不出任何光，只有深不见底的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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