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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克霖正抱著一本辞典,踱著大步走进来,四下搜寻法兰克的身影。“我查出来了!咦,他人呢?”
“走了。”
“走了!走去哪里?”
“回台湾。他说他大概知道他老婆的意思了。这又是什么意思?对了,你查出‘粲者’的意思了吗?”
克霖闻声,举手扶正了金边眼镜,给了惠芬一个耐人寻味的一瞥。“你已经把重点说出来了!而且还连中三元;所谓粲者,一解美妇,二解新妇,三解女三为粲,这‘女三’就是古代一妻二妾的第二妾,若是在二十世纪,就是明媒正娶的第三任老婆。看样子,他这回是棋逢敌手了。”克霖乐歪了。
“是吗?”惠芬终于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,狡猾地反驳克霖说:“我看哪!他是被粲者狠狠地将了一军。”
铃铃罗敷皱起眉,瞪著电话不语,直到它响了十声,才拿起话筒“人事室,您好。”这两天她一听到电话铃响,全身就会一个劲儿的不舒服。
“你敢再挂我电话!”他恫吓的声音清晰地传进罗敷的耳膜里,教她不得不用手指塞紧耳朵,将听筒拿离十公分远。
“好!”罗敷使著性子,心想他人远在瑞士,天高皇帝远,又能奈她如何?乐得不理睬他的威胁,便将听筒直接放在桌面上,继续办公,过了一分钟才又拿起话筒。
当然,对方也已收线了,只剩下急促的嘟嘟声在她耳边大作。
不到两秒,电话又响了,她甚至分不清那是内线电话,一捞起话筒,劈头就说:“你这个舌灿莲花的大暴君,下地狱去!”
对方沉默不语,停顿好久才嗫嚅地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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