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
这一季来,他已将诗文背得滚瓜烂熟,彷佛被人用刀刻在心坎里似的。这回一瞧再瞧后,心境完全不同,当真见山不是山了。
很明显地,原来第一首雄雉的本意,虽是妻子藉诗来传递自己对丈夫的爱意,及殷殷切切的牵挂,现在他倒认为是罗敷在暗损他缺德,甚至是一双骄傲的公鸡。
第二首蒋仲子警告他勿拈花惹草,而对于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。
第三首卢令是由狗来影射狗主的品行高洁。当初他读起来就有一点摸不著头绪,因为罗敷竟藉著一只家犬(卢)的美来反映他的敦厚德行。他根本就没养过狗,可见那些她大大褒奖的美德令誉都是嘲讽。
而罗敷更是毫不隐瞒地籍相鼠这首请来表达她对暴君总经理的鄙视。所以,面对现实后,他确定每首诗的用意都是在指桑骂槐。
她知道了!
天老爷!她知道了!而且一定早在他出国前就发现了。他被爱冲昏头,竟昏昏然没察觉出罗敷的改变,及刻意跟他保持距离的原因。
想到这个可能性,他不加思索地拎起外套及公事包,掏出两串钥匙递给惠芬“惠芬,我得赶回台湾一趟,我房子的钥匙先交给你保管,克霖若是要保时捷,叫他自己拿钥匙,随他开到哪里都无所谓。”
“frank,你不等克霖上来吗?”惠芬对著正奔向大门的李富凯问著。
“不了,我大概知道我老婆的意思了。”
“你老婆!?”惠芬不禁瞪大眼,喊了出来。
李富凯连头都没回,就消失了。
&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3页 / 共1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