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捉到她虚无幽缈的清香。
“哇!好多游乐设施,荡秋千、翘翘板、地球仪、摇摇椅。这里以前一定住了很多小孩,这是谁的房子?”她小跑步上前,坐上秋千,轻轻以足踮地、来回摇摆。
“一个亲戚的。”他无奈地来到她身侧,为她摇起秋千,心中所惦记的事可比荡辙千这回事来得刺激有趣多了。
“租金贵不贵?”罗敷吃力的举足摘掉了高跟鞋,光著脚丫子临空晃动。
“他挺富裕的,没收过我半毛钱。”
“你去欧洲时,我会不会被赶出去?”罗敷担心的问著,坐正身子。
“这你不用担心,我想他还不至于会那样做。”他仰头检规秋千的铁轴及链子的接合处。“这秋千太旧了!铁杆及链轴都锈得空了心,得整个换掉,没换掉以前,你别再一个人坐著玩。我们进屋去吧!”
他朝她伸出大手,罗敷抬起眼,犹豫一下才把手放入他掌中,任他拉起自己的身体。不待她站稳,他忽然地揽腰便将她抱起。
罗敷惊呼了一声,拎著鞋子的手在半空中挥舞,另一只则紧揪住他的衬衫肩头,过了两秒才惊觉地松开手,任他抱著自己走向白屋。
罗敷不知所措地问:“你晚餐要吃什么?”
吃、咬、啃、舔一个饱受惊吓的新娘!他咬牙在心底说。
但他保持缄默,等要跨进屋前才说:“我中午吃撑了,恐怕到明天大概都会没胃口。除非你又饿了?”他试探地问,并瞥到她紧蹙的眉头。
“不我只是问问罢了!”罗激将下颔压低,结巴的回答他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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