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不了才是,更何况,他觉得昨夜与妻凤凰于飞的良宵是该死的好。古人有云:天下良辰、美景、赏心、乐事四者难并,他有幸在昨夜独揽,而她竟然都不记得!他认命地猛一抬头,看着她完美的颈项,痴痴地松了鬓边的手,一指延伸出去轻抚她的面颊,一路画过她的锁骨。
“富凯别这样,我会笑”
她的嘴还来不及合拢,整个人就轻颤了起来,笑声顿时盈绕偌大的卧房。她抱著肚子、淌著泪狂笑的举措,教他不得不掐著下巴、愣在一旁,最后他将嘴角一撇,低头看着腕表,开始计时。
等到罗敷足足花了十分钟才镇定下来时,他的俊脸也铁青了一半。他如道翌晨的起床气绝对会直上云霄,而且会是紫得发黑。
不过他倒确定了两件事。
第一,酒!造穿肠毒葯的确会乱性。但才四分之一杯,后劲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,直教他喷啧称奇。
第二,他老婆绝不是个冷感的女人,她只是蠢得不知道自己有多性感罢了。
而第三夜。情况是每下愈况,在罗敷独门绝活的调教下,他不仅有起床气,甚至连上床气都染上了。
当他淋完浴,随意套上内裤,用条毛巾擦著湿发走经客厅时,瞧见罗敷正光著脚丫子、蜷著身体,坐在皮沙发椅上翻看一本书。
都几点了!还有闲情看书!
他走到她身旁坐下,将毛巾披挂在颈背,口气不甚温柔的问:“你在看什么书?”
“这是同事买来送我的结婚礼物。”她将书高举,让他可以一目了然。
他一瞥见书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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