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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套西装水洗不得,得用乾洗的。”他从中切进,挪愉的说。
罗敷根本无心理会他的玩笑,一迳的唠叨:“你不是怕热吗?希望你下一秒就中暑休克。”她举手撩了撩他帅气十足的头发。“还上发雕!下回我一定买整打猪油给你涂抹个过瘾。”说著又从他白衬衣口袋内掏出太阳眼镜往自己鼻梁一挂,缩起下颔,瞪著他说:“还穷极无聊的摆酷。”
“你骂完了没?”他托著腮,长吁了一口烟,另一手垂放桌上以指尖轻敲桌缘。直觉告诉他,自己一定有自虐症,才会喜欢听罗敷唠叨、骂人。不过教学相长,切磋技艺嘛!
“还没!”
“太好了,我洗耳恭”他那个“听”字还来不及脱口而出,嘴角的雪茄又被抽走了。
“跟你提过了,别在我心情恶劣时抽烟。”说完又是将雪茄一折,然后转头继续开火“不是琵琶别抱了吗?我看你见人家美丽动人的姿色,心里就痒痒地想再重弹阳关三叠”
“等等停。你说什么‘碟’来著?”他决定跟她玩个小把戏。
“阳关三叠。”罗敷顺口应了他的问题。
“那是一种骨董乐器吗?用三个碟子串成的乐器?”
“你是在寻我开心,还是在找碴?”她斜睨他一眼。“我以为你国字虽写得难看,但用字应该还颇上道。”
“但我的父亲大人没告诉我那是什么东西。”不过我父亲大人的父亲倒是满爱听的。他心里念著。
“你到底在哪里长大的?外太空吗?”
“没那么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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