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心大意,一不小心滑了手,玉毁魂离。
他宁愿自己破败不堪的心直碎成千万瓦砾,也不愿这块玉沾染到半点尘埃。
“你是对的!”他站起身将她揽入怀,让她头倚在自己的胸膛上,一手顺著她如云的青丝,无语仰望咬洁的月盘。他必须放掉她,趁一切都还可以遏制住时放掉她。
他始料未及的,是松开这块玉的结果,竟会带给自己如此椎心的失落感。
接下来的一整周,忙碌使罗敷没空去治疗那份伤痛。
自那夜起她就没再见过他一眼,但脑海里竟全是他的影子,愈是想把他锁在脑子的最底层,愈是难办到。他可能根本就不在乎她,说喜欢她,只不过是想安慰她罢了,不然不会真的就断得这么乾脆;她告诉自己这又是一厢情愿的单恋了!
调整办公大楼的公文已下来三天,整层行政单位在今天早上已移至十三楼,原本在九楼的人寿部往下挪至第四层,十三楼的参石重机则搬入第九层楼。这样的局部调整省了牵动每层部门。搬移的风声为死气沉沉的气氛注入一股新的活力,但免不了仍会引起一些怨声。
罗敷一边卸下公函夹,一边听著其他部门的两位女同事嘀咕著。
“是谁要我们这样搬来搬去的啊?真是累人。”
“是总经理的意思。其实我也觉得搬上来比较妥当,以前跑上跑下的将公文归档累死人了!”
“是罗!以后就不能偷偷溜班出去逛了。”
“这倒是实话。听说总经理人虽生得俊俏,于公可是严厉得很,少有嘻笑怒骂的时候,于私脾气暴躁更是不在话下。他这趟回来,钉了不少主管,甚至连续召开三次董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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