讨厌眼前的男人,更埋怨她的双亲没给她起个好听又优雅的名字。
“没错!但至少我该庆幸自己是个女的,若生为男人,就真的会被叫成‘罗梭’!”
电梯门一开,她就抬高下巴,故作不在乎的跨出电梯。
她一面紧勒包包,一面诅咒那个粗鲁的大白痴,纤细的身躯像头失心的斗牛般直朝车站撞去,嘴里还不时咕哝:“你是只猪!一只没脑袋的猪!即使有脑袋,也都是塞得满满的豆腐渣;你是根大木桩!一根腐朽、愚不可及的大木桩!朽得连蕈菇类都不屑落定寄生!你是个笨蛋!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!笨得连如何滚蛋都不会,你是”
已气得脸色发黑的罗敷就这么一路叨念著,根本没留神去意识过往行人们已将她看成一个发神经的疯女人,人人皆退避三舍,她反而愈骂愈大声:“你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大粗汉!一个寡廉鲜耻的白字大王!连小学的国字都不会,还骗我你会英文!没水准、没深度的赖皮虫!”罗敷拚命以手背拭去泪水。
而慢慢踱步尾随罗敷身后的李富凯,则是双手插在裤袋内,一派优闲地倾著头,津津有味的聆听前面正发起威、为他开路的母老虎将自己骂得体无完肤,并且下了一个结论有够精采!
回程途中,一个占车头,一个踞车尾,一直到终点站,两人都没对上一眼。
一回到家,罗敷推门进入客厅,飞跃过正看着电视的双亲,跳过坐在地上玩著家家酒的罗子桐,跨过正跷著二郎腿、翻阅报纸的罗曼,经过墙角柜时,肩上的大包包不小心的打掉了嫂嫂从才艺班学回来的插花盆景,直冲进自己的卧室,将皮包一摔,一头就栽进厚枕头里放声疾哭。
罗家的客厅里彷佛被龙卷风横扫而过,每个人都心有余悸地面面相觑、噤若寒蝉的不敢作声。
“怎么啦?”张慈敏从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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