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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,但我的工作性质不一样,我的上司要我四处走动、多看看。”他也没说谎,只是犯了误导之嫌。
“你知道参石的历史吗?”
“你倒说说看,我想听听你的看法。”
“偷偷告诉你,我的概念也不是很完整。我进公司已经两年了,连董事长和总经理的面都没见过半次,本来参石是董事长在四十年前创立的,当时只是代理进口一些先进的重机械,后来才慢慢走上证券及保险业的发财路。听说二十五年前,董事长和唯一的独子在管理观念上水火不容,负气之下的儿子就带著妻小远走欧洲,在瑞士落地生根,并将所有的财产投入期货市场做起专业的期货操作员,由于一连串正确无误的判断,使他在五年内白手起家草创一家期货公司。”
“在我进公司以前好像有段风雨雨的争执,持续了好些年,一直到前任总经理死后才告结束。后来董事长延请旅居海外的小孙子回来坐镇才解除危机。不过新任总经理宁愿在瑞士管事,偶尔才回来一次,这也是参石期货的总管理处会设在苏黎士的原因。事实上,政府也是近两年才正式开放期货交易的。至于现在的参石重机会有这样的规模,也是七年前由一名年轻主管出面交涉,当机立断的买下美国一家濒临破产的重机械制造厂后,参石才有能力自制这种高科技的产品。你是负责哪一种产品呢?上游石油工业用的钻井帮浦、挖土机、还是起重机?”
“我都得涉及参与。”
“那你会很忙哦!我们在高雄、苏黎士、美国纽泽西洲,甚至在巴西都有分公司。”
他不答,只是一迳的端坐著,拿双眼盯著她瞧。罗敷也觉得自己似乎饶舌了点,便不再多问。
好久,他才问:“你有兄弟姐妹吗?”他也不理解自己为何有此一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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