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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何东西能当?你明明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一样值钱的东西!”
“我自己。”
许桑衡忽没头没脑地对我道,“我的血,有人收。”
我痴愣在原地。
“吓你的。”
许桑衡冲我一笑,“妙妙,你果然被我唬住了。”
“啊,你明知我晕血还故意吓我!”
我有些生气了,“还如此骗我!你的血又不能解毒,他们为什么要收!你定是从哪里偷学来的酿酒,从哪里偷来的蜜膏,这样罢,以后我让人每个月多发些例银给你,你不要告诉你养父,这样你就有银子替我酿酒了。”
“不用。”
许桑衡正色道,“你本来就是我的主子,我伺候你天经地义。”
他许是因太过自傲,不愿受我恩惠,虽他是我的下人,但平日里,却从不会开口找我要何封赏,每至节日,还会为我准备礼物,酿造美酒。
他似是不想再说这个话题,便对我道,“以后,只要你想喝酒,我便为你酿。”
“无论何时?”
“嗯,无论何时。”
26、
我从夜梦中醒过来时,顿觉口干舌燥,便饮了些水才复躺下,可这回,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,我摸了摸自己的脸,惊觉居是湿了一片。
我又梦到了许桑衡。
经历两世磋磨,我最难以忘怀的,还是当初在王府时,同许桑衡一起度过的岁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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