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望走后,北燕的进攻暂缓下来,给了我时间做部署调整。
我亦在容望走后第一时间就解散了肉盾兵,按照寻常士兵对待他们,宁安王旧部对我此举深表感激,愿为我肝脑涂地,效犬马之力。
但即便军心向齐,我们同北燕的作战却依旧吃力。
许桑衡毫不心急,只会隔三差五地派兵前来骚扰偷袭,待大宣兵马追击过去时,他却迅速下令撤退,最后我们只能无功而返。
像是蓄了满满的力,却砸在了棉花上一样。
几次下来,军心便就愈发涣散了。
我自诩并非是什么用兵作战的高手,更何况,我的对手还是许桑衡,就这么僵持着,又是两个多月过去了。
天已入冬,此在北疆关口,比上京城中还要寒冷些许,雪下得也早,不稍几日,地面就结了厚厚的冻冰,行军作战比之前还要困难些许。
我呆在帐中,机械地翻看军报,眼神发虚。
我前段时间操劳过多,心疾加重,最近健忘得也有些狠了,有时昨日的事今日都记不大清楚。
帐中烧了火盆,很是温暖,将外头的冰天雪地隔绝了开来,我看着看着,便就有些昏昏欲睡,索性将军册一扔,趴在案上睡着了。
我不知睡了多久,迷迷糊糊中,被人拍醒。
有个士兵向我禀告,说是京中传了消息过来,皇帝容峯薨了。
新帝容望已于月前登基即位。
这士兵还对我说,新帝登基后,下令全力攻打北燕,然而,北狄的将军乌朔却在这个时候站在了北燕的一边,大宣无法与强大的北狄为敌,只好同北燕和谈,说是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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