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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桑衡微一扬眉,手掌收紧,拢住了我的腰身。
我的腰因为敏-感不住轻颤,他掌心挨到的地方,正是我腰间被他弄伤的烫疤。
在顾府休养的这段时日,我总会尝试用不同的伤药,涂抹那块留在上臂的箭伤。
许桑衡见我如此在意,就给了我膏药,说我只要按时涂抹,便可祛掉伤疤,同此前一样完好如初。
其实我本来不愿意用许桑衡给的药,因他曾经下毒害过我,所以便偷偷找过大夫,将膏药仔细检查过一遍,确认当中无毒,这才涂了些,效果确实很好,我的箭伤很快就愈合了。
于是,我又开始用这药膏涂起了腰间的烫疤。
这烫疤不同于一般的刀痕杖伤,是最难祛的,若不及时处理,就会如同我腕间的那个一样再祛不掉了,我猜到许桑衡不愿我去掉腰间烫疤,因为他此前为我擦身上药时,都会故意避开那处,于是我就瞒着他偷偷用药。
哪知,许桑衡某次摸到我腰间的布料滑滑腻腻的,便就发现了,他又看我臂伤好了,索性将药膏没收走了,不准我再用。
许桑衡想将这块被他亲手烫出来的疤痕,永久地烙在我身上。
实在过分至极,无可饶恕。
36、
我正胡思乱想间,就挣了下身子想躲开他的触碰,谁知他的动作竟然会更大胆,藏在袍下的那只手不动声色地捏住我。
!
我最近发现自己恢复正常之后,就常会好奇尝试…
…我不愿开口,生怕被发现,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忍住,露在发间的耳根却已然又红又烫,尤为难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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