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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到手腕终于被解开时,我便再站立不起来了,只脱力似的跪倒在地,额上全是淋漓的冷汗,糊住了我的双目,再看不清面前这人。
含着的布巾被许桑衡摘下,我却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只能无助地空睁着双眼,不住落泪。
“妙妙。”
他扶住我的手臂,温柔地抱住,“我带你走。”
“我不走了。”
我虚弱地摇着头,一张开嘴,却险些要吐出血沫,我只能咬住唇,将那口腥血拼命咽回去,“我不要跟你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