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
我费力地想着,直到那只手又回到了我的嘴边。
这次,我毫不客气地张牙重咬一口。
容望终于痛得叫了一声。
那几个侍卫面露难色,“殿下,太医说许公子这次烧得实在厉害,又犯了心疾,所以会有些傻傻愣愣,没个轻重,殿下还是先避一避罢,莫要让他伤了您啊!”
“大胆!本殿下的事还轮不到你们过问!”
容望看我瑟缩着肩头不敢吭声,将那几个侍卫统统轰了出去,方才俯下身哄我道,“没关系,妙妙,你想咬便咬,想咬哪里就咬哪里,以后,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,你天天咬我都可以。”
“再不要去想那个许桑衡了,再不要夜夜做梦去唤阿衡了,好不好?”
容望好烦。
我懒得理他,就索性钻进了枕头底下把耳朵捂了起来。
7、
连续喝了几天药后,我的热病就消退了一些,不再像之前那般昏昏沉沉了。
但臂上的伤口却有些难养,仍需每天换药换纱布。
我晕血,所以也没大仔细看,总之,手臂还是跟之前一样使不上劲。
且这行宫之中,悄无人息,奇怪得很。
我所住的这间寝殿是极其豪华的,但除了几个面生的宫娥和太监,以及一个日日前来替我看病的太医外,竟是半个认得的人都没瞧见。
我想起了中箭之前的事情,便问了那几个宫人容望去哪儿了,可他们虽笑脸对我,但皆都不肯透露半句容望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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