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段时间,容望都被于贵妃勒令禁足,不准他再多同我接触。
所以,容望忽然邀我挑马,着实让我感觉意外。
待我去到厩坊时,才恍然大悟:没想到容望一介堂堂皇子竟然穿了一身寻常太监的衣服,想来是为避开于贵妃的眼线,偷摸溜出来的。
“妙妙,你来了。”
厩坊的奴才也被容望买通,一个个只低头当看不见。
容望兴奋地冲来执起我的手,“多日未见,你身上的伤可好些了?”
“多谢殿下关心,已经好多了。”
我有些不惯同容望这般亲近,想要抽回手,却反被他握得更紧,“父皇和母妃不让我见你,幸好还有个猎春宴!妙妙,我决定,这次猎春宴,就由你来作为比试的彩头!”
“我做彩头?什么…什么意思…”
“这你就有所不知了,我父皇向来重视这猎春宴,虽他不会亲自前去观摩,但往年胜者皆会受到嘉许,我打算在今年的猎春宴上好好表现夺得魁首!待父皇一高兴,我就…就请旨让他…”
“妙妙!”
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容望今日好似格外扭捏,“罢了!罢了!这件事以后再说,我先带你去挑马!妙妙是在北燕边疆长大的,应当很会骑马罢!”
27、
我确实是会骑马的,而且骑得还算不错。
小时养父不准我随意出府,我最大的乐趣就是去缠在府中做马奴的许桑衡了。
许桑衡同他的养父常年在马厩做事,掌管府中马匹,我去得多了,就也会在家仆的引导下选一匹马骑着玩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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