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我只好站起身,冲他略行一礼,冷淡说道,“既我已留了一夜,敢问殿下,现在可以回去了吗?”
我虽因在墙角囫囵睡了一夜,有些身酸脚软,但精神却还好。
倒是容望,却更好像是一夜未睡,他的眼白上密密的布着红色的血丝,下巴上也有一圈青色的胡茬,连梳洗都还未有,满头长发自也还未束起,拂落而下,掩住了大半脸庞,可露出来的分明颌线却刚毅端然。
我望向他,现下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,容望已经是个大人了,不再是从前那个同我没羞没皮地说着浑话的少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