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衡为我洗-沐。
这实在是太荒唐了!
我确实是笑了一下,可刚刚弯起唇角,耳垂就被人捏了一捏。
许桑衡像从前每次同我亲热前一样,反复而耐心地揉捻着我的耳垂,直到变得通红,变得麻软,直到我浑身都再提不起一点力气,只能任他亵弄。
为何就连在梦中…我也在被他轻薄欺负?!
我半是恼怒半是委屈,扬起手想回头掴他一耳光,可他动作竟然更快,他抓过我的手,用力按在桶沿之上,随后,有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便小心地攀上了我的耳骨。
我彻底动弹不能,男人发烫的鼻息深深缠来,而他的头发也散落下来,缠在我的脖间,带来了些酥麻的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