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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来,应该是某种暗卫之类,只在主人有需要时才会出现,说不定正是他们刚才所提的……武德司之人…那种莫名的熟悉感,想来也只是我昏厥不清时所犯的错觉…
我揉了揉眼睛,讶异发现自己受伤的手指也被人上过药了。
元灵元熙也正在一旁躬身伺候。
而容望见我醒了,立时飞奔至我床侧,拉住我的手,切切问我道,“妙妙,你到底怎么了?何故会忽然晕倒?你生了什么病?为什么不舒服都不告诉我!”
大概是太医跟他说了什么,容望不再像前几日那般同我赌气了,眸子里全是说不出的担忧。
我懒得理会,无非还是那些个陈词滥调,短命之兆的车轱辘话,我听都听腻了,可不知是不是我的表情实在太过平静,容望眼中的担忧居然一点一点化作心疼,几息后,他竟揽我入怀中,轻抚着我本就不剩多少肉骨的脊背,宽慰我道,“别怕,妙妙,宫里有最好的太医,最好的药材,无论你生了什么病,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我低垂眼睫,默而不语,任他抱着。
“还有,你以后别总抠弄自己的手,今日都流出血了,太医说给你敷过药了,让我瞧瞧,血可止住了?”
容望拉住我的手要看。
我这时才动了动身子,不想让他碰我,容望哪里肯依,将我的手攥得更紧,挣动间,袖口飞起一角,堪堪露出右腕腕骨那块鲜红的烫疤。
落在胎记的那块斑痕之中,犹如红梅印血,生生扎眼。
容望呆了一呆。
他目光有些发直地盯着那块烫疤,好半晌才开口问我,“许清妙,这块烫疤…是如何来的?”
“我记得,当初我寄居于北燕王府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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