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软舒服,铺了层金丝线绣制的软绸面,贴在身上滑滑的,又轻又软和。
我差些又要窝下去继续睡了,可这时,才猛然觉察出不对!
这不是我昨晚上的那辆马车!
而且这被上…有…有金线,这是…这是…
我慌慌张张地转过脑袋,环视四周。
“别看了,这是我的马车。”
容望大概是觉得我这般迷迷瞪瞪东张西望的模样实在好笑,面色稍缓,冲我说道。
末了,又嘀咕了一句,“你跟小时相比,倒真的没什么差别…对了,许清妙。”
容望忽正色问我,“你在睡梦中何故会一直哭叫,怎么都唤不醒?我问了太医,太医说他也没见过这般古怪的病症,你究竟是怎么了?”
容望的眼里尽是探究之意。
想来,应该是我又犯心疾了。
我心中藏了太多的事,却无法同容望一一说明,因容望本也是我心疾的来源之一,我暗叹一声,疏离而恭敬地对容望道,“多谢殿下关怀,这只是老毛病罢了,不碍事的。”
“若无其他事情,还劳烦殿下让马车停下,我好先回自己的马车。”
“我有痨症…不好与殿下同处一室,怕会传了殿下。”
4、
痨病鬼。
这是当年容望当着北燕诸多权贵子弟对我的称呼。
其实我的咳疾并非是痨症,并不传人,他们心中自也是明白的,可从小到大,旁人都以此为借口厌我避我,特别是容望当年的那句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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