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了那香露就不能沐浴了,只是我生有热疾,这款香露洗起来最是舒适,前世,许桑衡随我一道进京之后,也常会拿这种香露给我用,因为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回北燕一趟,我只当他是从王府里带过来的,可我今时居然才知,那香露…居然…居然是许桑衡亲自调制的。
5、
我生性驽钝,不太懂口口之事,从小到大,连自-渎都是没有过的,后来被许桑衡半哄半迫着做尽那事,我也并不会觉得快意,只觉疼痛。
可我记得年少时,我第一次同容望亲吻时,便觉害羞欢喜,后来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时,好像…好像是起过欲-望的…只后来,同容望分开后,我心思忧沉,热疾加重,身子愈发难受,许桑衡如同救世主一般,给我用了这种香露,才让我舒爽不少,可自用过这香露后,我好像彻底就口口,清心寡欲地都不像个男人了。
后来许桑衡才告诉我,我那处有隐疾。
换句话说,我根本就不能算作是一个健全的男人。
6、
我定定看了眼许桑衡。
许桑衡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。
他大概以为我虽然总使性子躲他避他,却并不敢真正离开他,且他将我的隐私这般公之于众,就是做好了我性子懦弱,只能忍声妥协的准备。
若是从前的许清妙,必是这样。
可我现在已经不是了。
我冲容望跪下,高声道,“求殿下带清妙上路!”
“我只愿独自入宫,不要任何人陪同!”
第016章 深宫质(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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