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处实在太过口口。
乌朔却极是受用,连药都顾不得上了,悄悄环住健硕的手臂,将我抱得更紧,还隔着布料轻抚着我微微发颤的脊背,像哄一只受了惊的小动物。
正当乌朔满心欢喜地享受同我之间的难得温存时,房门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。
其中一人的声音,正是许桑衡。
33、
我打了个激灵,身子重重一抖,这才发觉我和乌朔的动作实在太过亲昵,赶忙抽身,推开乌朔。
乌朔不解地看我。
我也没办法同他解释。
说得好听便是许桑衡这人,演戏向来会演全套,为讨我欢心,会故意装作喜爱我的样子,自是见不得我同旁的男人在一处亲热。
说得不好听,许桑衡根本就是个疯的!
我早察觉到他对我有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,若是亲眼看到我同乌朔这般搂抱,还不知会做出何举动,又或者会一气之下干脆丢下我不管,我不想在这个时候横生枝节。
若许桑衡不肯帮我,我怕是再也逃不出这匪窝了。
虽说在匪窝的这段日子我过得并不算差,乌朔事事宠我依我,我甚至想过,反正我也无处可去,无家可归,干脆就在这山间住下,同这些山匪为伴罢了。
可我这个时候却犯了心疾。
我几乎夜夜噩梦不止,梦中全是前世伤我之人之事,折磨得我痛不欲生,即便有乌朔在旁陪我,我也无法入睡,常睁眼直到天明。
我这几日思考自己的去路良多,最终决定,我还是要入宫一趟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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