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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碗黑漆漆墨汁的苦逼玩意,着看倒牙,隔着一层纱布顾景然闻见了要人命的苦味,心下那点小思想跳动得厉害。
他一根手指戳了戳姜恒唇口。又软又绵。
转头恶狠狠盯着那三个老头子:“把药喂进去就能好,是吧?”
老头没想到魔头还有问题拷问,合着他刚刚说的话魔头全没听,他这方子是古法方,天下没有喝点药就好的灵药,要是有人命便会成为最不值当的轻贱玩意。
而且,这法子他之前没试过,自从古籍上看过,管不管用都不知道。
眼下只能胡说八道:“还得配合别的药材一起,得炼制成丹药,不能直接喝。”
顾景然黑眸一暗。
他问道:“需要多久,丹药确定管用?”
老者后背湿了一片,虚汗冒头,难啊,他可太难了,大话已经说出口,再想往回收哪里行,他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有了药这位必然性命无恙,我曾经有这个药方救治过一些野鸡,野兔,都成功救活了。”
事实上,他进了这地方半个鸡毛都没看见,去哪儿救野兔子,野鸡。
这话经不住推敲。
顾景然没细品,轻瞥一眼道:“行吧,我知道了,你们先退下吧,有事我叫婢女唤你。”
有用没用,试过便知道,要敢骗他,顾景然皱眉,就把这龟儿吊在城楼墙上,让他知道厉害。
床上人蹙眉,不知梦里做了何样的噩梦,身上遍布伤痕,刚刚没仔细看,此刻他观摩片刻,累累伤痕似枯竭的藤条编织满身,不像是剑伤,更不是刀伤。
要说像什么,鞭,鞭伤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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