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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去好好养伤,下次记住不该凑的热闹别去看,今日事,你若真没错,我定会为你讨个公道。”
“师尊,痛,我真的好痛啊。”
姜恒手足无措,不知道怎么放了。
顾景然傻了似的看着姜恒的脸,心里疼得发涨,既然酸涩无比,喉咙不舒服的很。
眼泪刷下来了。
他堵得嗓子发不出声。
姜恒抚着的他后背:“疼的厉害?”
顾景然觉得自个在做梦,他到死都不敢想的,尽数发生了,有生之年看见师尊担忧他,他想动手抽自己两个嘴巴子,奈何动不了。
又气又恼,嗓子竟被气通畅了。
顾景然抽泣不语。
他倒要看看青天白日是做梦吗?
前世顾景然做了十几年的荒唐大梦,喝着灼烧心口烈酒,他以为看透尘世里的浮躁,年少轻狂不懂事,可死的时候,也正是年少轻狂。
他右手原是拿剑,后来胳膊断了,没再使过,左手拿剑不稳,他在断戈的残剑上削了一个圆木棍,果然姿态稳健不少。
清光教他落花剑,落花多情,落地无情,他鞠捧桃花,妄图用利仁刺破那颗不知人间事态的心,入魔,入魔,早该入魔。
只有今生他少做了那些梦,道是人情易冷,难以存情,相思寄酒不如斩断,却不知道生了许多的变故,他恨清光。
他是师尊,那是个只会摧垮人信任的刽子手。
明明一样的面容,结果却又截然不同,姜恒不该如此待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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