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,等病好了,妈妈一定会回来看你。”
傅望舒异常地聪明早熟,也很固执,一遍遍地问,“是一定会吗?我病好了,妈妈就会回来了吗?”
“那我什么时候病好啊?”
看着儿子带着期待,异常明亮的眼睛,傅白榆不忍心让他失望,“还需要一年。”
傅白榆不知道苏晚还会不会回来,毕竟她对他……并没有感情。
想到这傅白榆不由地苦涩一笑,不过他会带孩子去申市看看她,或许只是远远地看看她过得好不好。
而且他也要带傅望舒去申市做个更全面的检查,听市医院的医生说过,小孩的心脏病最佳手术时机是五六岁,而全国最好的心脏手术医生在申市军区医院。
所以这一年他也必须挣到足够多的手术费。
傅望舒知道一年的概念,就是就现在开始,穿完短袖到穿棉服再到新一年穿短袖的时候就是一年过去了。
傅望舒撇撇嘴,止住眼泪,小声在爸爸耳边说:“好,爸爸,吃药一点都不苦。”
“是。”
傅白榆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,把傅望舒脸上泪珠擦掉,“走吧,把眼泪擦擦,我们回家。”
傅望舒很乖巧很懂事的点点头,抱着爸爸的脖子,“爸爸,你自己的药买了吗?”
傅白榆去年在钢铁厂工作时被钢筋砸了头,当时挺严重的,因为不是正式职工,单位只付了几天的医药费就不管了,他也留下了后遗症,时不时头疼欲裂,甚至情绪激动时听觉会受影响。不过他没有把这事告诉家里人,和小望的病一样,也没有告诉苏晚。
还是傅望舒自己聪明,发现爸爸有时候会听不到他讲的话,才知道爸爸也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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