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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确实很美。”鲁道夫转移了话题,虽然对她的情况心知肚明,可一味的在年龄上纠缠实在是有些不合时宜。
“谢谢,如果没有记错,您今年已经27岁了。”克洛伊似乎意有所指。
“没错,我们依然年轻。”鲁道夫还保持未来的观念,那时候27岁的他,家庭,事业这些以后的事,还很遥远。
“您确实是我们最年轻的将军。”克洛伊抬起手,停在脖颈前,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。她应该掩住嘴,但她更像用笑容传递一种态度,亦是欢喜,亦是无奈。
鲁道夫看着她的笑,克洛伊低着头,盯着那只眼前攥着的手,自顾自地说着:“大公和夫人没有操心您的婚事吗?”
鲁道夫长叹一声,准备义正言辞地告诉她先有国,才有家。奈何丈夫以身许国,再难许卿。
克洛伊的嘴角划过一个好看的弧度,嫣然一笑道:“是我多虑了,您当年就是舞会的主角,许多小姐都对你芳心暗许。现在您是英雄,上了报纸,全国的姑娘都会给你写信。”
克洛伊说得已经很委婉了。鲁道夫知道自己以前在维也纳,既没少上课,也没耽误去和女孩子约会。后来去了柏林,才算像是一个军人。这固然与军校严格的管理有关,但主观原因也是存在的。说句不太合适的话,德国女人的长相实在是不敢恭维。于是在那时候的假期里,伦贝格的女服务生就被他拐回了维也纳。
“物极必反,人美必单。克洛伊小姐不也还是单身吗?”为了避免尴尬,鲁道夫只能转移矛盾了。
“听说你要留在维也纳。”
“嗯,说不准。至少现在如此,战局一旦恶化,我还是要上前线。”
“很多人都在说我们胜利了,战争就要结束了。但我看不到希望。”
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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