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欧根亲王的美景宫,一抹瓦红,一抹嫩绿,应该还在远方的山脊下绽放着吧。手边,鹅黄色的中央咖啡馆,一如百年后那样的温暖,柔和。
鲁道夫凝视着这栋跨越百年的建筑,不禁又想到了自己同样跨度的记忆。历史的厚重似乎将自己包裹,今天,鲁道夫感觉自己真正走近了这个最好也最坏的时代。
带着对前世的那一丝眷恋,鲁道夫走近了咖啡馆。
坐在邻街窗口的卡座,屋内,是昏黄的电灯,街边,是闪烁的煤气灯。时光的脉络,新与旧,只隔了一扇窗。恰如这个仓促的帝国和他半个世纪的老皇帝。弗兰茨在1848的革命中临危受命,这时煤气灯刚刚在维也纳普及;1866战争失败,帝国被迫改组,工业的黄金时代里,奥地利也没有落后于新的工业革命。如今,约瑟夫一世已是耄耋之年,他的二元帝国在新的浪潮下,又该何去何从?
鲁道夫独自伤春悲秋,心中百感交集,似有许多话想说,却又如一团乱麻,剪不断,理还乱,无言独在此。
一张笑靥如花的脸庞走进了过来。看着眼前高挑漂亮,落落大方的女招待,鲁道夫竟一时愣了神,为什么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,记忆似乎有着这张面孔,这个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