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江白都不曾坐过的。
谢洪启拧了拧眉。
谢晦朝着程憎扬了扬下巴,示意他去办他刚才交代的事,这里不用管。
程憎退了两步出去,门依旧没关。
谢洪启视线从刑乐身上挪开,他看着谢晦:“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?”
谢晦一副无所谓的态度,挪开按在刑乐肩膀上的手,搭在了刑乐坐着的椅背上:“我干什么了?”
谢洪启皱眉:“我上次就说过,这里是公司,不是你胡闹的地方!”谢洪启皱眉看了眼刑乐:“你现在又是在闹什么?”
刑乐面无表情的看着谢洪启,脑子里还在理解谢晦刚才那句“生理意义上的爹”。
谢晦看了眼来之前说要作的刑乐,见他没打算发挥,谢晦搭在椅背上的手垂下来一截,弹了下他的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