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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你带着还挺好看的,放在那里也是浪费就自己带上了。”安殊亭脸一红。
“你也算和它有缘,便好好留着吧。”孙悦白重新帮安殊亭打了一个特殊的结,和自己手上的一样。
“有故事?我会好好保存的。”安殊亭原本以为孙悦白是因为喜爱,所以才会日日佩戴,如今看来竟不是。
他不曾催问,但眼里写满了好奇,孙悦白的目光落在窗外的竹林中,有些深远。
“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,不过是代替五彩绳的驱邪之物。”孙悦白语气随意。
安殊亭低头看着手上的丝带,“很雅致清新的色彩,生机勃勃,这个适合你,反倒是大男人带彩绳有些违和。”
“因为那是我为自己挣来的祝福。”
安殊亭含笑宽慰的神情顿住,只沉默的看着孙悦白,接下来的话,对孙悦白来说应该不是愉悦的话题。
他不自觉地严肃,让孙悦白轻笑出声,他也没有解释,而是娓娓的朝安殊亭讲了一个故事。
“你应该知道我传出早慧之名是在七岁。”
安殊亭点了点头,谁人不知孙悦白7岁成诗,通四书,这甚至让他压了同期的神童,声名大噪,这似乎也是孙悦白开启他波澜壮阔一生的起点。
“但实际上七岁之前我在家中几乎是一个透明人,自我有记忆,除了母亲仆妇,我几乎未曾见过任何谢家人。”孙悦白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陷入了某种追忆。
安殊亭眼里露出不敢置信,孙悦白可是谢家的嫡长子,应该是在万千期待中出生的孩子。
即便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小孩子,但那种几近边缘化的待遇,也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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