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殊亭前面铺垫了那么多,就是为了让他这句话更加可信。
“那可真是巧。”孙悦白看了一眼安殊亭,脑海里想起自己昨夜从抗拒厌恶到之后沉醉其中的模样,微微闭了闭眼。
中药这种事情凭着孙悦白的手段一查就能清楚,面前的这个人既然认识自己,那就绝对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说谎。
可理智又让他无法认同这个人的狡辩。
“我也不敢相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,实际上就是到现在,我也不知道是谁会用这样的手段害我。”原主是真的不知道,他倒是有些猜测,但也不确定。
“而且我知道您不喜旁人近身,从不曾痴心妄想过,但也不愿您厌烦我。”
“你到底有什么目的。”孙悦白猛地抬头,眼神霎时间变得格外犀利。
他确实从不许人近身,外人只道他十分尊重礼节,只有他身边伺候的以及较为亲近的人才知道,那根不谈不上忌讳,而是发自内心的厌恶。
孙悦白一开始就将这条底线摆的明明白白,只有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他们才不敢冒着被自己厌弃的风险越过雷池。
对于他格外警惕的质问,安殊亭不动神色:“我叫安殊亭。”
“安家的三公子?” 孙悦白立刻反应过来,略带审视的看着安殊亭。
白晚秋的小儿子,记忆中似乎是个性情顽劣、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。
可和安殊亭接触的这短短几盏茶的功夫,单看对方从醒来后,到现在的一连串应对,就让人无法将眼前之人与传闻中的安家三公子联系在一起。
“对,我父母和你是好友,所以我更不可能故意害你了。”安殊亭尴尬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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