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白却只是抬眸,接过安殊亭递过来的酒杯,抿了一口:“好久不见。”
不过是两句寒暄,分别许久的两人都沉默了。
孙悦白是无话可说,连玉则是满肚子的话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而且有些话在大庭广众之下,她也完全说不出口。
连玉那满眼的情绪,安殊亭一个母单都看得明明白白。
这两人算起来还是青梅竹马呢?上辈子若是孙悦白有心,估计后面就没有皇帝什么事情了。
想到这里,安殊亭笑了笑,对着还站在桌前的连玉道:“连将军与我表哥是既是旧友,何不坐下来聊聊。”
不等连玉说话,安殊亭招呼身后的侍从加了一张椅子,又差人加了碗筷,大有一种在自家招呼客人的热情周到。
哪怕连玉注意力都在孙悦白这里,此时也对安殊亭这种视宫廷为自家的熟稔感不知该如何评价。
当一个人摆不清楚自己位置的时候,往往已经是一种很危险的信号,尤其是牵扯到皇权。
但这都与她无关。
连玉微微颔首,动作从容的坐下:“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孙悦白眉头拧了一瞬,凉凉的看了安殊亭一眼。
安殊亭笑了笑,满眼的不以为意,率先端起了酒杯:“上次我二人不打不相识,今日我敬你,咱们就算一笑泯恩仇。”
他仰头喝尽杯中酒,动作真诚坦荡,确实足以令人心生好感。
连玉有些严肃的面容缓了缓,在安殊亭的注视下饮下杯中酒:“既是误会自然就算过去了。”
安殊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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