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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去你外祖母家乡??”霍靖川丝毫不意外,甚至早有准备:“你外祖母只有一位兄长,名叫康诚敬,曾任皇城副使,两年前过世了。他膝下有二子一女,次子在西南兵备道任佐官,长子却在松州任职。”
谢柏峥眼神一亮。
“你这样看着我,不带你去都不行了。”霍靖川束手无策地说:“松州虽是京畿之地,可也得几个时辰才能到。走夜路不好,不如明日再去?”
谢柏峥点头,“这个自然。”
商议过正事,刚好菜也都上齐了。谢柏峥的日常饮食都是被庆王府花钱砸出来的,一向十分精细,可这东鸢楼的面食的确做得十分可口。
霍靖川见他吃得下,也很高兴:“喜欢呀?若你喜欢,不如我们将这厨子买回去?只是不知会不会叫宁远侯府察觉。”
“我喜欢你便要都买回王府?”谢柏峥好笑道:“我今日喜欢这面,明日也不知要喜欢个什么,你打算跟在我身后做个散财童子?”
霍靖川笑:“我想对你好,自然是什么都想给你。”
谢柏峥对这种程度的花言巧语都已经快免疫了。吃过了晚饭,二人也不着急回家,趁着宵禁未至,就在街上闲逛。
漫无目的,只是走一走。
谢柏峥每次走在这种真实的古代街道都十分有感触,像是历史的长河在他面前铺开一样,如画卷一般。
画中人也合他的意。
他们两人的袖子都很宽大,悄悄牵手不算是掩耳盗铃。霍靖川感受到手心温热,有些戏谑地说:“今日竟还是你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牵我的手。我早便同你说过,当初望鹤楼之祸不怪你,你不能因为一次意外,从此就不肯再去尝天下酒楼的珍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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