衷拿出两张试卷来,递给张南岳。吴仁衷解释:“这两张是国子学监生的旬考答卷,虽然文采不佳,但道理都是通的。”
张南岳展开阅读。
吴仁衷继续道:“国子学的旬考都是王司业亲自出题,考的都是当务之急的时政。上月考的是吏部派官,本月考的是清田。”
“其实上月王司业便注意到了此子的文章,难得不是说些歌功颂德之溢美,而是言之有物。要不然,也不会选他去吏部历事,指望他多接触些实务,能写出更加务实的好文章。昨日新一月的旬考结束,他新写的这篇文章就递到我这里来了。”
“一个尚未入朝的监生,都能看得明白。”吴次辅叹着,停了下来。言外之意,却很明显。
张南岳从头至尾将谢柏峥的两篇文章阅览一遍,意犹未尽地撂开手。
“他写文章倒是不仿古,也不仿王司业,文采也的确是没有。”张南岳话虽这样说,脸上却有笑意:“可也的确是两篇难得的策论,若是润色一番,上奏到御前都使得。”
这样说完,却没有下文。
吴次辅不懂他:“你今日怎的总是犹犹豫豫?”
“可这两篇文章,不能由内阁交上去。”张南岳一锤定音道:“待他吏部历事结束,叫他去翰林院历事。”
“这两篇文章,得他亲自讲给陛下。”
“你是说叫他去做筵讲?”吴次辅犹豫:“……这不合规矩吧?”翰林院里多得是状元出身,哪轮得到一个监生去侍讲。
张南岳不以为意:“你去讲倒是合规矩,陛下愿意听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总归提拔后生也是你我之职,既然要做就大度一些。”张南岳道:“陛下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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