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叶文彬,也没人敢在这时候进来。他朝叶文彬招手:“文彬来了,坐啊。”
叶文彬听话地坐下,伸手探了探桌上摆的药碗。药凉了,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叫宫人进来换一碗。
霍平祯却先开口:“文彬,朕登基不足两年,就便觉得成了孤家寡人。从前这宣室宫中那样热闹,现在却连一个听朕说话的人都没有。”
“你看到那个花瓶了吗?”霍平祯指了指西南角落里的博古架,“那原是一个白釉暗花纹梅瓶,父皇冬日里钟爱腊梅,这是他的心爱之物。有一年冬天,父皇为了叫靖川修身养性,别总在外头跟宫人们打雪仗,便叫他去摘梅花来做景。”
“我当时不知内情,以为他又在胡闹,便出声阻止他。结果却反倒吓着他,令他不慎失手打碎了花瓶。他还没怎么样,我却吓得不行,很担心父皇要怪罪。”
“他那时虽然也惊慌,却反过来安慰朕。他连连说没关系的,他有法子,定然不会让父皇生气。”霍平祯问:“你猜他做了什么?”
“我不知。”叶文彬道。
霍平祯似笑了一声,道:“他带人从母后的库房里找到了一只模样相仿的白釉瓷梅瓶,又哄母后亲自在御花园剪下一支梅花插了进去。”
“可你知道么,他找来的那支梅瓶并没有暗纹,父皇一看便知。我替他捏了一把汗,可父皇却只是笑骂一句说他偷懒,叫他以后不许拿这些小事去烦母后,至于梅瓶的事则一字都没提。”
“当时我不明白,还在心里琢磨了许久父皇为何不生气。”霍平祯道:“不敢去问父皇,便去问了靖川。”
“你道他说什么?”
霍平祯的笑容淡了一些,“他对我的忧心全然不理解,在他眼中就只是打碎一个花瓶而已,或许在他那里,连找母后剪梅花,也不过是不愿我内疚,才想的花招来哄我。若是他自己一人打碎花瓶,估计连这一步就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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