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柏峥:“……”他没办法担心不存在的东西。
谢柏峥默了默,“小侯爷低声些,我的学业没什么可被耽误的。”
叶文彬猝然间就想起了严徵拿给他的那一份县试答卷,的确写得有些,不似有高人指点的样子。他倒还知道该低声些,他也知道不光彩?
小侯爷皱起眉,不由自主又开始操心,是该先替他找个先生好好恶补一番,只是找谁呢?不能找那些迂腐的,又不能找自视过高的……
等等!
叶小侯爷就这么绞尽脑汁地操心了一路,才反应过来——他怎么就这么爱操心?他在京城就位霍靖川那个不让人省心的操心,到了长安县又要操心谢柏峥,难不成他这个小侯爷是个天生当老妈子的病?
叶文彬顿时收敛思绪,成为了一个冷冰冰的小侯爷。
谢柏峥倒是一无所觉,他看见了熟悉的路,十分欣喜地与人告别:“小侯爷、廖同知,我家已经到了,就不与两位同行了。”
叶小侯爷:“嗯。”
廖如山到底还是不大放心,亲自点了一个兵护送谢郎君回家。谢柏峥没有拒绝这份好意,总归也就几步的路,不至于耽误什么。
叶文彬却莫名有些不痛快,怎么看起来愿意替谢柏峥操心的人还不止他一个?
谢柏峥粗略行了个学生礼,拐一个弯,轻手轻脚地进了县学的值舍。此时已过丑时,家人们早已熟睡,谢柏峥正担心烧水洗漱会不会吵到人。
进了庖厨,却发现早已有人帮他将热水烧好了。
灶间炉子上的火也还没完全熄灭,刚好温着一壶水。谢柏峥十分熨帖地拎着水壶回房间,开始沐浴洗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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