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谢柏峥这时候是又累又困,但是他毕竟做过高校讲师,回答学生问题已经形成肌肉反应:“铜钱草,偶然在书中看见过。”
——虽然是历史书。
谢柏峥见叶文彬颇感兴趣的样子,又补充解释:“小侯爷想必听过‘橘生淮南’,可见植被的生长习性各自不同,这南北气候、地势高低都有影响,地底下有什么影响地上长什么,想来也不足为奇。”
叶文彬将他这话思量一番,真觉出几分道理。
先前严徵猜测谢柏峥有一位世外高人的老师,叶文彬原先是并不相信的,通州府历来学风不盛,哪来好老师?
可他如今真就好奇了,难不成此地真有高人?叶文彬试探问道:“谢郎君博闻强识,不知师从何人?”
谢柏峥:“……”
实不相瞒,是九年义务教育。
实话不能说,只能浑说:“说起这个,我进学的那书院听说夫子都跑光了,也不知道书院何时能再开学。”
叶文彬:“这是为何?”
谢柏峥一脸无奈:“因为书院里出了一个县试舞弊的林秋笙,名声就不大好了。”
叶文彬:“……”
这是名声的事情吗!
不过读书倒是大事,先前严徵也提过谢柏峥应当去京城读书,能叫严徵亲自过问,可见其天资过人。只是不知道谢柏峥他自己是怎么想的,京城自然是不缺名师,只是那些大宗师们都各有各的脾气,也得找个对脾气的。
叶文彬正想问一问,却听谢柏峥在一旁叹道:“……也不知束脩能不能退。”
叶文彬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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