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息,他如遭雷劈:“什么丢了?”
“丢了谁?”
“他怎么能丢了呢?!”
黄推官方才顺利判决一个盗尸案、一个冥婚案,正想着长安县这一关他是不是已经过了,从此以后是不是可以高枕无忧?
可万万没想到,一山更比一山高,丢一具女尸竟然还算不上大案,现在竟然丢了一个钦差!
这还不是普通钦差,还是宛承公主独子,皇亲国戚!
黄梁山感觉这世道可能是在逼他上梁山。
他口干舌燥地张了张嘴,但是面对廖如山又实在说不出话,他其实想问:钦差丢了,怎么是你这个卫所同知发现的?
不过事已至此,这些都不重要了。
因为黄推官不仅是长安县的临时主官,他还是通州府的推官,跑得了谁也跑不了他。
廖如山见他面团子似的没有反应,在案前拍桌:“姓黄的,你倒是说话啊?”
黄推官这个临时主官对长安县里的地方民情还不了解,根本想不到究竟什么人敢劫钦差——这与谋反同罪啊!
他找来县丞问话,县丞除了一脸“天塌了”的怂样,没有一句建言能用上。
千钧一发之际,黄梁山灵光一闪地想到了他今日在堂上没收来的纸团。他死马当活马医地叮嘱冯县丞,叫他务必亲自去把谢郎君给请来。
冯县丞屁滚尿流地去了。
再回来时,带回来一个不知所为何事的谢柏峥。
黄推官还没来得及开口,廖如山先不干了,他还当这姓黄的找来什么重要人物,结果就带来一个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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