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册书,却只是时不时翻一下,一点也没有读书人寒窗苦读的急迫感。
霍靖川在也有一张竹编的躺椅,过分悠闲地问:“谢教谕今日怎么不催着你读书了?”
谢柏峥放下书,从炉子上提起茶壶,给自己倒了一杯。茶香沁鼻,他心情颇好地分享起便宜爹的烦心事:“他近日可没工夫管我,府试眼看就要到了,可黄知府这个主考官却被人当堂状告舞弊啊,现下还不知道新任的主考是谁,他正在县学与先生们商讨应对之法呢,哪有功夫管我?”
霍靖川问:“你倒是不着急自己?”
谢柏峥道:“我县试没考过,本次府试又考不成,这泼天的热闹也与我无关了。”
霍靖倒也不是操心他的学业,只是好奇:“那你还在看长安县的县志是为何?前几日的案件都交给通州府与三法司审理了,你时还有什么别的发现?”
“我只是好奇,如果有人能凭借一个坟寺赚下几千亩良田,他真的会甘心看着自己的经营毁于一旦吗?”谢柏峥道:“尽管陈县令已经尽力平衡,但他仍是损失惨重,真的会就这样什么都不做?”
“你是觉得太平静了?”霍靖川问。
“不好说。”谢柏峥重新拿起那一卷县志,随手翻开一页:“我也只是随意看看,未必真能有什么发现。”
“打发时间罢了,前几日过得太过繁忙,闲下来反而不习惯了。”
霍靖川从没这个烦恼,不太同意:“京中时,闲杂人等太多总是吵闹,现下这样倒是很好,你是怎么想到要烤橘子吃的?”
谢柏峥正要回一句“因为橘子原本就该这么吃”,可他还没开口,值舍小院的门就很突然地被打开了。
许久不见的张挽舟入室抢劫一样闯了进来。
谢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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