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恐怕就是她的绝笔信。
因为藏在住处不安全,所以只能藏在她每日带着的,她的心爱之物上!
只可惜机缘巧合,竟然到今日才公诸于世。
李三的话音被这一封血书打断,他不可置信地问张挽舟:“张先生,我妹子写的是什么!我看不懂!”
张挽舟面露难色,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谢柏峥却已经跨步上前道:“县尊大人,李妹儿血书中说是赵光明杀了她的父亲李四。李四是佃户,原本并不应该服劳役,定是陵安县户房的书手包庇,收受贿赂,才叫李四顶了原该服劳役的赵光明。若李四死于河工并非意外,那便是被人合谋杀害!”
这一桩案件顷刻之间,又多一条人命!
陈县令不敢轻忽,即刻写了牌票命令人将户房的书手押上堂。
叶英勇亲自前去捉拿,不消半个时辰便将人从陵安县捉拿归案。
这书手被抓了上堂便知道事情败露,不等陈县令多问,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。他虽是胥吏,却也贪腐惯了,面目间可见油滑习气。
户房是县衙最要紧的班房之一,赋税徭役都要经过书手,书手动手一勾,便决定了百姓们的命运。
百姓们当然都不愿意服徭役,因为不仅要他们干活,而且还不管饭。尤其是河工这样的劳役,去一趟丢掉半条命都不算多严重,扛不过去没了命的也不在少数。
于是便诞生了“买闲”这样的交易,不想服役的人送上钱粮贿赂书手,将他的名字一勾。替代服役的人上岗以后,也能得到一笔报酬。
可谓是三赢的局面。
只要该给朝廷做的活都做完了,谁也不会来翻这种旧账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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