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位的时候。
谢柏峥默默地合上了书册,这何止不是他一介白身能查清的案子,甚至都不是叶文彬那种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能担得起来的。
只有眼前这个更年轻的,看人出殡不嫌事大的庆王殿下兴致勃勃地,十分期待地看着他。
谢柏峥:“……”
怎么感觉自己好像上了贼船。
谢柏峥来县学的藏书阁,原本只是看出霍靖川实在无聊,想找件事来哄一哄他。如果能顺便找到些蛛丝马迹自然好,找不到就权且当作是了解本县的风土人情了。
只是没想到这长安县如此卧虎藏龙。
谢柏峥不看县志了,与霍靖川商量道:“你看啊,我只是个普通读书人,家中既有六十岁的祖母、又锒铛入狱的父亲,不如咱们将这县志送给叶文彬便作罢?”
“我等读圣人之言,自然要还无辜之人清白,将为非作歹的贼人绳之以法,不然如何当得起圣人门生?”霍靖川笑眯眯问:“王妃,这话不是你说的么?你们读书人不是最看中气节与名声么?”
谢柏峥默了默,“莫非你也能过目不忘?”
他都多久前说的话,怎么还能记得一字不差。他们这些古代人怎么回事,一个个记性都这么好真的科学吗?霍靖川难得见他窘迫,十分贴心地告诉他:“还好吧,大家都可以啊,难道你不行?”
谢柏峥:“……”
霍靖川提议:“不如我们去这寺庙里探一探究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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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还没有直接证据,但慈恩寺基本是一个法外狂徒聚众窝点,怎么一个两个都想着去?
谢柏峥听谢若婧说得斩钉截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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