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这只是一句不甚要紧的话,甚至这谢教谕也是个不甚要紧的人。叶文彬却仿佛上了心,问:“这谢教谕是举人出身?”
县学官吏答:“回小侯爷,谢教谕是康元三年的举人。中举后,由吏部选派,来小县做了县学的教谕。”
叶文彬诡异地沉默了一下。
堂中的官员不明所以,典史出声问道:“小侯爷,可要提人?”
叶文彬却摆手。
他细想方才林秋笙言语中有许多漏洞,多是猜测而非实证。但是林秋笙既然这般举告了,又牵涉朝廷官员升迁,身为钦差自然不能不理会。
叶文彬心累地吩咐:“去谢家提人吧。”
严徵将叶文彬的表现看在眼里,知晓这里恐怕有旁的内情。他便吩咐:“等人提来再说,去替小侯爷与本官沏茶来。”
两人遂不再理会林秋笙等人,转到内堂。
县衙并无好茶,叶文彬也真的将就喝了。他将方才回话的县学官吏一并叫到内堂问话:“叶秋笙所说的谢教谕,他为官如何。”
这县学官吏原本只是被叫来充数的——没办法,正副学官都叫人关起来了,只能把他提出来。
他头一次回大人物的话,心中颤颤:“回小侯爷,小人是个没见识的泥腿子,不敢擅评大人为官,只是知晓谢教谕来了本县之后,进学的农家子便多了不少。谢先生虽治学严厉却不收学生们的孝敬,对待家中清贫的学子们也是一视同仁,尤其不许学子们有攀比风气。”
叶文彬闻言点头:“如此说来,他倒是不错?朝廷三年一考评,为何没有升迁?”
那官吏苦笑:“小侯爷,小人哪里懂这个!”
严徵也在一旁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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