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朝廷颁发僧人的度牒。
粗略计算,恐怕是有数千份。
谢柏峥抬头,两人对视。
沉默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,谁也没想到这地下钱庄竟然这样暗藏乾坤。
这钱庄承兑的竟然不是金银,而是度牒。
此事恐怕是与科考舞弊是不相上下的重案,甚至于涉及几千份度牒的官司其背后牵连者必然众多,至少比一场县试的牵连要广得多。
……
谢柏峥默默地把那度牒放回去,又把机关归位。霍靖川道:“去柜台看看,或许能找到别的的汇票。”
谢柏峥点头。
两人的表情都比来时沉重得多,也谨慎得多。谢柏峥在柜台后翻找,这地方倒是与寻常的钱庄并不什么不同,甚至还有账薄写着兑换记录。
用过的汇票藏得隐蔽,却也找到了两张。
对比一看,与谢柏峥手里的条单样式都是相同的,从表面来看是一张欠条,只是多了一首不知所云的五言诗。
若不知道其中的玄机,恐怕只觉得这钱庄的主人附庸风雅。
“如此看来……”谢柏峥斟酌道:“这条单是故意写成欠条掩人耳目,面单上的押密诗才是重点,这里藏的玄机不是银钱多少,而是度牒的数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