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霍靖川抱着胳膊道:“你就打算这样一家家,找到那书生家的铺子?”
“没找,我只是闲逛罢了。”谢柏峥道:“可若我只是闲逛便能知道那书生必能中头名,那么在有心人眼里又是什么情形?”
世人都有嫉妒心,这是常情。
假设有这样一位学子,考完县试垂头丧气,恨不得掩面哭泣。为了缓解心情,于是约上友人出门相聚,可从街头到巷尾都在议论郑文清如何少年英才,小小县试他必得头名,那这学子该如何设想?
若是不止一位,而是几十甚至上百位呢?
他们不会觉得是郑文清天纵奇才,而是会觉得这其中有猫腻,否则他凭什么在发案之前就认定自己必得案首?
不管有没有,且先告他一状再说。
让他再张狂!
所以古人云,做人要低调。
霍靖川很快想明白,他默了默,评价道:“读书人的心思,怎么不用在正道上?”
“……”
“你说有大学士为你开蒙,是谁?”谢柏峥说着眨眨眼:“是哪位曾经的读书人,如今的当代大儒?”
霍靖川失笑:“王妃真是不肯吃一点亏啊。”
谢柏峥无奈:“你占便宜也是没够啊。”
“……”
谁又能说谁呢。
“那位提学官大人,听说是翰林出身?”谢柏峥问:“你可知他是什么来历?可曾打过交道,他是什么脾气秉性?”
“严徵,康元十七年,我父皇钦点的探花,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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