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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县尊大人引用了陛下幼年时的一首诗,虽说陛下文采斐然、英明神武,可这首诗到底鲜有人读过,其中‘黄花’这一寓意更不似平常所以为的昨日黄花,而是开怀时兴味之作,能理解出这一层的便只有这二位学子。”
“林秋笙是布政使司副使林大人的嫡孙,家学渊源,早已视县案首为囊中之物。那郑文清不过是县中商户的庶子,难不成还敢对县尊大人不恭敬么?”
“你说得容易。”李县令吹胡子瞪眼:“郑文清少年天才,如今才十四岁便有这样的文采,将来何愁中不了进士?”
“可那林秋笙如今已年过三十,光县试便考了多回,他的文章如何你心里没数吗?油腻腻的,使人不忍卒读,他为何不明年再来考?”
“因为王大人刚好今年升迁。”
“这话用你提醒?”李县令气道:“怎么偏就他二人知道这首诗,早知道便不出这一题了!”
“……”
话都让你说了呗。
职责所在,刘基也只好继续劝:“神童才子固然可贵,但是大人为了让他做实学问,压一压郑文清的名次,又何尝不是一片慈爱之心呢?”
“哈哈哈。”
李县令总算喜笑颜开,拍着刘基的肩膀说:“言之有理,言之有理啊。”
刘基勉强一笑,擦了擦虚汗。县尊大人其实就在等他这句话吧?
赚这点钱可真难啊。
无论如何,也总算成埃落定,县案首便花落林秋笙。
名次既定,接下来便是预备发案、张榜,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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